
顾廷烨刚袭爵那会儿,明兰操办了一场热闹的并府大宴,把汴京有头有脸的名门贵眷都请来了。这种正经宴席有个不成文的规矩:庶出的子女能跟着出席见见世面,可妾室、偏房是没资格踏进门的!要是哪家敢把妾室带去正宴,不光会被人笑 “没规矩、上不了台面”,还得被整个贵眷圈排挤孤立。可偏偏沈从兴的妾室邹小娘,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宴会上了 —— 这事儿不光让沈家丢脸,更是明晃晃打主人家明兰的脸!要不是顾廷烨和沈从兴是过命的铁哥们儿,明兰早就让人把她拦在门外,扔出去了。
邹小娘一个妾室混进正宴,本身就够让人笑掉大牙的了,可她反倒觉得挺光荣,还当众挑衅起正妻张大娘子来。最后两拨人闹得鸡飞狗跳,特别不愉快。虽说外界骂的都是没皮没脸的邹小娘,还有 “没拦住人” 的明兰,没一个人说张大娘子的不是。可事后呢?邹小娘跟没事儿人似的,该怎么招摇还怎么招摇;张大娘子却直接称病闭门谢客,连门都不敢出了。
这就奇了怪了:明明是邹小娘坏了规矩、丢了人,为啥反倒让张大娘子觉得没脸见人?难道是她太玻璃心了?
展开剩余74%其实原因特简单,全怪张大娘子的身份和心气儿,跟邹小娘根本不是一个档次!张大娘子是谁啊?英国公的独生女,妥妥的顶级豪门贵女,从小被人捧着、敬着长大,活了这么大,哪儿受过这种窝囊委屈?邹小娘在宴会上有多离谱?居然当众扯起张大娘子和沈从兴的房事问题 —— 这种夫妻间的私密事儿,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妾室拿出来当笑料说,换谁都得臊得慌,更别说张大娘子这种把体面看得比命还重的大家闺秀了,当时脸都红到脖子根,没地方搁。
更让她难堪的是沈从兴的态度!冲突闹起来后,沈从兴赶到现场,居然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对张大娘子说,扭头就把邹小娘护在怀里带走了,那架势跟护着心肝宝贝似的。众目睽睽之下,张大娘子跟被人当众扇了一耳光似的,周围人的眼神都跟带刺儿似的,她总觉得所有人都在背后嘲笑她:“你看英国公的女儿多没用,连自己的丈夫都管不住,还被一个妾室骑到头上欺负!” 这种丢人劲儿,比打她一顿还难受,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憋屈。
还有个关键点:张大娘子觉得自己 “自降身份” 了。她是高门贵女,又是沈家名正言顺的主母,按道理说,根本不该跟邹小娘这种没规矩的妾室一般见识 —— 跟她吵架、生气,都算掉价,拉低了自己的档次。可当时她没忍住脾气,不光跟邹小娘当众吵了起来,还急得怼了明兰几句。事后一回想,张大娘子就觉得特别羞愧:自己怎么就跟个上不了台面的妾室计较起来了?传出去别人该怎么看她?会不会觉得她这个英国公小姐,度量小、没风度?
所以她干脆闭门谢客,不是怕别人骂她,是怕别人一看见她,就想起宴会上那丢人的场景。她心里过不去那道坎,觉得自己一辈子的体面,都被邹小娘这一闹给毁了,实在没脸再去参加人多的场合,只能躲在家里舔伤口。
这就应了那句话:“高尚是君子的墓志铭,卑鄙是小人的通行证”。张大娘子就是被自己的 “体面” 困住了 —— 她为人坦荡,眼里容不得半点污点,所以一点委屈、一点失态,都能让她耿耿于怀、固步自封。可邹小娘呢?她早就没脸没皮了!能心安理得嫁给姐夫做妾,还敢闯正宴,说明她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看、怎么骂。就算闹了笑话,她也觉得无所谓,反正自己没损失啥,还能博眼球、气到张大娘子。反而看到张大娘子因为这事儿躲着她,她更肆无忌惮了 —— 你越在乎体面,我越要撕破你的体面,看你难堪,她倒觉得痛快。
说到底,这就是 “君子遇小人” 的无奈:张大娘子的羞耻感,源于她的良好教养和对体面的坚守;而邹小娘的无所顾忌,源于她的自私自利和毫无底线。一个把脸面当命,一个把丢脸当武器,到最后,反倒让守规矩、重体面的人受了委屈、没了脸面。也难怪张大娘子会气到闭门不出,换谁遇上这么个没底线、没脸皮的对手,都得憋屈好一阵子!这也告诉我们,有时候对付小人,太在乎体面反而会被拿捏,适当 “放下身段”,才能不被对方的无礼牵着鼻子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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